然而并没有。
易辞就这么走了?!
把他们视作空气,却对几个贫民窟来的人说说笑笑,走后还吩咐管家亲自招待。
简直荒谬!
赵伊欣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绝不承认是嫉妒),却又畏惧易家势大,加上易辞这人脾气特别坏,她不敢去招惹,便将矛头对准了落单的江扶月。
“你是哪家的?”先发制人。
江扶月没应,一脸莫名。
赵伊欣皱眉:“耳朵聋了吗?没听见我在跟你说话?”
“听见了,不想答而已。”江扶月眉眼冷淡下来。
“你什么态度?!”
“我什么态度取决于你什么态度。”嗓音淡淡,不掀波澜。
“呵——”赵伊欣气笑了,“不愧是贫民出身,一点教养都没有。”
江扶月不恼不怒:“我是贫民,你是什么?富民?土豪?该不会……觉得自己是公主吧?”
女孩儿面上一僵,别说,她还真这么想的。
可嘴上又不能这么说,太羞耻了,“……总之!比你高贵!”
“哦,你哪儿比我高贵?外形条件?道德品行?”
“……”开不起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