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定渊面色大变,像触及什么未知领域,呼吸骤凛,头皮发麻。
……
沈谦南已经睡了。
却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
第一次,他摁掉。
第二次,他继续摁掉。
可对方似乎很有毅力,这边一直挂,那头就一直打。
终于在数不清第几次的时候,沈谦南像头暴怒的狮子,一把抓过手机,吼声震动天花板:“你他妈最好有急事!”
那头安静无声。
“不是……你谁啊?打来又不说话?有病?”他拿下手机,看向屏幕,下一秒猛地瞪大眼。
谢定渊?
沈谦南不敢相信。
他怕被眼屎糊住视线,伸手揉了两下,还使劲地眨了眨。
确实是谢定渊没错,这下他彻底清醒了。
“……老谢,什么情况?你梦游啊?”
平时这个点,不是早就睡了吗?
别问他为什么知道,问就是谢定渊这丫连睡觉时间都有强迫症。
“有个问题。”那头终于开口,音调沉喑,如同包裹在高密度海绵里的铅块。
沈谦南一愣:“你问。”
“体内苯基乙胺、内啡呔、去甲肾上腺素、脑下垂体后叶荷尔蒙上升,外表症状血管扩张、血压、心率和血糖含量增高,并伴随窒息感与惊悸感。这说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