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只发了一个音,就像被踩住脖颈的鸭子,表情比刘妈还夸张。
两人木桩一样杵在前面,谢定渊想快点开进去都不行。
然后,他羞耻了。
在看不见的角度,耳根迅速漫上一层薄红:“让开!”
刘妈讷讷退到一边。
钟子昂就没这么乖了,只见他对着引擎盖上的表情包好一番打量,数不清几秒之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谢定渊:“……”这小子完了。
刘妈:“!”我现在冲上去捂他的嘴还来得及吗?
……
是夜。
谢定渊结束工作,离开书房,回到卧室。
洗完澡,雷打不动靠在床头看半小时《Nature》最近发表的论文结果,才摘掉眼镜,躺平,进入梦乡。
梦里,似乎又重演了下午的场景。
女孩儿在对面走,他开车往前冲,镜头一转,变成江扶月盈盈带笑的脸。
她撑着车窗,低头发问:“我很好奇,你看上去也不像个冲动的人,可为什么会有这种不合常理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