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长即看了她一眼,推开其中一扇门,率先走进去:“你也认识。”
屋里比外头更暖和,药香味也更浓,容嫱披着斗篷都有些许发热,却不见火源。
她顿了顿:“这屋里烧了地龙吧。”
林长即挑了下眉,不置可否。
容嫱站在屋子中央,环视一圈,忽然有种奇怪的感觉袭上心头。
她转身,看到一扇窗,窗外正对着庭院里的杏树。
若是落叶,一阵风就能把叶子吹进来。
心砰砰跳起来,她忙回头,越看越觉得四周布局熟悉得令人心悸。
这不就是她梦里的场景!?
容嫱嘴唇翕动了几下,猛地看向林长即:“这里我梦见过。”
她几步逼近,身子轻颤,有个答案几乎呼之欲出:“不,那不是梦。我为什么会来过这里,为什么我记不清?”
“你究竟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是我的病人啊,小嫱儿。”林长即忽然幽幽道,“几年来,你每次发病,都会到这里静养,你不记得?”
“我……”容嫱惊愕得说不出话。
怎么可能呢?
她每次发病,都会昏睡上几日,这几日都是空白的,从没有例外。
“不可能,我每次醒来都是在容侯府。”她努力想着,“千醉每回都守着我,若是我昏迷期间来过这里,她不会不知道。”
她不信千醉会瞒着自己。
“那你就得问容侯府的人了,我只是个大夫,你过来了我才接手。后来你不怎么发作了,我就离开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