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嫱奇怪道:“那你买那院子做什么,我听说那地契在你那儿已有几年了。”
“姑娘知道低价购入高价抛出的理吗?“他煞有介事道,“不过一种生意经罢了。早些年行走江湖,听一个商人说的,我觉着有理便效仿了。”
容嫱微微蹙眉:“林小神医,我虽不行商,却有一个富商千金做朋友。京郊又不是什么好地段,也不见得有什么好发展。”
“何况那个位置紧挨着温泉行宫,一般人恐怕盘不下来。”
林长即抚掌:“容姑娘好聪明啊。”
容嫱恼得喝了口茶水,又道:“我前两日看见个与我丫鬟长的极像的姑娘出入你的院子,那是你什么人?”
“下人吧,我一年也不来一次京城,来了又嫌远不过去,具体情况也不清楚。”他瘫了下手,显得有些无辜。
容嫱见他不正经回答,索性道:“不知道方不方便过去看看?”
“真要去?”林长即眼露深意。
“多谢。”
林长即起身,出门时给一旁的小厮使了个眼色。
没隔两天又来到这座小院前,那大门和红木小门仍紧紧闭着。
这次是林长即上前去敲门,大约过了半刻钟,里头一点反应都没有。
容嫱凝视着他:“真是你的院子?”
林长即居然从怀里摸出一张地契:“是啊,我骗你做什么。”
他想了想,才拿出一把钥匙,放弃小门,将大门挂着的铁锁打开了。
门闩是松的,费些力气推开便能进去。
瞧着门边落的一层灰,也不知多久没有人走过这道大门了。
跨过门槛,入目是一方极为宽阔的四方院子,正中生长着一棵足有两丈高的杏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