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嫱瞧见她脸色铁青,还笑盈盈的:“记得就好。”
“说来奇怪,当时人参我分明卖到了城西的药铺,千醉亲眼看见被容侯府采买的管事收了。”
“谁知没过几天,便又从一个少年那里买到了一模一样的人参。”
“夫人觉得,这是不是很奇怪?”
容夫人容妙儿脸色倏地变了,完全控制不住地心虚,尤其容妙儿,已经不敢直视容嫱的眼睛。
容夫人勉强道:“人参都大同小异,有什么一不一样的。”
“是么?”容嫱道,“那支人参此刻还在我私库里收着,要不要拿来夫人看看?”
容夫人冷静下来,只要她咬死不承认,难道还真能凭一支人参就怎么样?
她坚持道:“当初管事买回来人参,早就熬给老爷子喝了,你不要在这里耸人听闻。”
“难道我身为侯府主母,还会克扣自己公公的救命药材么!”
容嫱便看了眼容妙儿,笑而不语。
毕竟仅凭一支人参,还真无法判定。
容夫人以为她黔驴技穷,狠狠松了口气:“你不知错就罢了,还妄图反咬一口,真是恶毒。”
容妙儿跟着呸了一声:“恶毒。”
容嫱冷冷看向她:“容妙儿,恶毒的究竟是谁?你因为心生不满,便命下人将老爷子补药中的名贵药材通通拿去变卖。”
“致使老爷子越补越虚,病情一发不可收拾。这事容侯知道吗?”
“你胡说!”容妙儿急忙否认,“我怎会做那种事!”
容嫱步步紧逼:“你敢拿你腹中胎儿起誓吗?”
容妙儿一顿,支支吾吾:“我、我凭什么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