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知道崇亲王有位心上人,一贯以爱妻相称,甚至为其多年未娶。
容嫱不会是二人的女儿吧……?
容妙儿犹自嫌弃道:“只是像一位故人罢了,你倒好,直接传自己是郡主,你真不害臊!”
她说完,等着姐妹们附和,却见那堆人又围着容嫱聊胭脂去了,态度比之前竟更热烈。
她懵了懵,气得剁脚:“你们!!”
偏容嫱百忙之中还特地关怀,眨了下眼道:“妙儿,你也要买胭脂?”
其他人顿时用羡慕的眼光看向气急败坏的容妙儿。
容嫱若真是云朝郡主,那可真是左手搭着摄政王,右手搭着崇亲王。
想得更远些,原先容嫱离开容侯府,身份低微因而只能做外室。
若真成了郡主,摄政王妃的位置岂不也指日可待?
容妙儿瞪她一眼:“我才不买你这里的东西!跟你人一样脏!”
说罢转身跑了。
众人面面相觑,气氛略有些尴尬,且不论日后如何,外室的身份确实不大光彩。
容嫱却没事人似的,拿了盒店里新出的口脂,淡淡介绍起来。
和容妙儿混在一起的贵女,家中背景在京城都算不得特别厉害,或是家里不怎么得宠的。
且大多年纪心智偏幼,叽叽喳喳喝了她两壶茶水,才各自抱着胭脂盒满意离去。
唯独还剩一人,在口脂那边看了许久,什么也没买。
容嫱走过去:“孙小姐。”
“叫我名字就行。”孙喜宁转过身来,露出一张温和偏圆的脸。
她穿着浅黄色织锦裙,因天气渐凉,外头还搭了条坦领半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