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你是我未过门的妻子——”
下人持着木棍上前,将醉醺醺的人扔了出去。
赵顷摔得浑身疼痛,边手脚并用爬起来,怒吼道:“贱人!你居然红杏出墙!”
容嫱冷道:“红杏出墙是什么意思,赵公子读过书吗?”
赵顷猛地扑上来,又被下人推开,摔得眼冒金星,红着眼大闹。
“□□,你不知廉耻!我算是看错了你!”
千醉气得发抖,赶紧指挥下人上去,将他嘴捂住,飞快拖走了。
门前重归平静,晚风轻拂。
千醉小心地扶住她手臂:“小姐,我们进屋吧。”
容嫱没作声,微微垂着眼睛,神色在暮色中显得不甚明晰。
夜渐深,摄政王府仍亮着灯火。
秦宓照例处理了一天事务,近亥时才回屋,边脱着衣裳边问:“病情如何了?”
青伯知他在问容嫱,叹了口气道:“没见好,仍在咳着。”
秦宓在床边坐下,蹙了蹙眉:“太医不是说无大碍吗?”
“老奴这就不清楚了。”
青伯老实低着头,添了把火:“王爷,还有一事。”
“说。”
“今日傍晚,那赵顷去找了容小姐,说了些难听的话。”
“容小姐听了兴许有些难受,但有护院看着,没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