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雁被勾起兴致,随口问:“那怎么就知道容嫱是假的?”
彩霞一拍大腿:“因为真的找上门来了呀,还带着奶娘呢。”
“再找当初寄养的镇子上百姓一对口供,两个小姐说的完全不一样!”
“容妙儿倒是说得八九不离十。”
彩霞怕她不理解,举例道:“比方说,当时江南的邻居有个胖墩墩的小姑娘,容妙儿说那是她年幼时最好的玩伴。”
“你猜容嫱怎么说?非说幼时玩伴是个眉眼好看的少年!”
“让她答仔细些,又说记不清了。”
“编谎话也不知编得像些。”
轻雁抛着手里的石子儿:“呵,那还真是假得不能再假了。”
这样一个要身份没身份、要能力没能力的女人,秦宓看得上?
她赵轻雁难得看上一个男人,自然不会让步。
她跳下栏杆,点了点彩霞:“以后就你跟着我伺候吧。”
彩霞心头一喜:“奴婢遵命。”
侍女不远不近跟在二人身后,默不作声。
护送的侍卫低声问:“幻月姑娘,这……”
“随她,你如实禀告就是。”
还是眼皮太浅,真要讨好,与其选择这位,还不如跟随她话里贬低的那位假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