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干笑了两声:“你说得好科幻啊……”
“这一点也不好笑,殷珞同学,我之所以回国,就是因为之前我在的美国某实验室在做一些让我反感的试验项目——他们寻求改造人体,而我追寻的是生命的本质,我不愿意做一些违背人伦道德的事情,但在那些疯狂科学家的眼中,人伦和道德根本不重要。”他双手交叉放在桌上,一本正经的跟我说。
哇塞……这老师居然是个“科学家”,这种科学情怀我还是第一次接触到。
“回国之后,我本来想在我们大学的研究室当个项目带头人就行了,但是校长非要我上教学岗,于是我就选了与专业无关的公共课,这样不会浪费我太多时间搞研究。”
“那你……来给我们代课是偶然?”我小心翼翼的观察他的眼神。
“废话,不然呢?”他瞪了我一眼。
我擦,这眼神和语气很霸道总裁啊,莫非这些真的是巧合?
欧老师曲起手指轻叩在嘴唇上,低声说道:“或许有些事情是冥冥之中,我查了一下你的家庭情况,发现你家曾经处理过很多‘癔症’的病人,所以我就引导你去这家医院,然后再找机会跟你谈谈。”
“没想到你去了一次,我送去的那个女人就再度失踪了,这其中,有什么关联吗?”他盯着我质问。
听他说了这么一堆,我心里多少有了点儿底,于是清清嗓子说道:“这个真的不关我事,我昨天去,看到有医闹的在,说不定就是来找这个女人的呢?不信你去医院问问啊,或者你去我家看看,有没有这号人物——我怎么可能把麻烦往自家揽?”
欧老师挑了挑眉:“是么……那我想问问,在传统中医的眼中,蛊,是个什么东西?”
我的眼皮跳了跳,装作镇静的回答道:“古人愚质,造蛊图富,皆取百虫入瓮中,经年开之,必有一虫尽食诸虫,即此名为蛊,能隐形似鬼神,与人作祸,然终是虫鬼……就这么看啊、书上就是这么写的。”
“……我们国家的古籍,从来都是避开核心、只记载皮毛。”欧老师冷哼一声:“在我看来,就是一种能致幻的毒素或者病菌、寄生在活物身上。”
“哇,老师你真是见解独到、概括得好精确啊,不去生命科学院上课真是学校的损失。”我恭维道。
欧老师瞪了我一眼:“你如果不想下学期重修公共课,就别再给我瞎扯这些废话。”
我立刻闭了嘴,欧老师皱眉道:“那个女人又从医院失踪,我担心她还会出现在我周围——我设想了几种可能,她或许对气味有超乎常人的记忆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