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倒他我也不敢干嘛,最多蹭一蹭,再说了,谁压谁呢?凭我这点力气,最多嘴皮子逞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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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沉吟,低声道:“我记得前几年来找你的时候,询问过一个女子,你刚好回家,那女子告诉我你就是我要找的人,我告诉了你我的来意……你都忘了吗?”
“我说自己压根没有印象,你信吗?”我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他沉吟了一下,摇头道:“无所谓吧,反正,你现在在这里,殊途亦同归。”
“……对你无所谓,对我有所谓!我莫名其妙受苦、还被你吼来吼去的,我憋屈死了!”
“憋屈什么……就因为我怀疑你不是处子?”他自嘲的笑了笑,摇头道:“我是担心雌蛊会咬死你,所以对你没有了印记那么愤怒。”
“现在看来,雌蛊与你相安,还很喜欢呆在你身上。”
我阴测测的看着他:“所以,我是不是有男人,就变得不重要了?”
“重要。”他转朝我,嘴角勾着一丝莫名的笑意:“我的妻子,需要学习很多东西,身心的纯净才有利于操纵那些玄之又玄的东西,你若愿意,就告诉我,你有没有男人?”
“说了你就信?!哼!反正进医院可以修复的!我们城里人不在乎这种事!”我气呼呼的扯着他的衣襟。
他轻笑一声,微微侧头躲避我的怒火。
这动作,让他脖颈那里的衣领被我扯开。
朦胧的月光透过雕花木栏窗户,黑夜里我看到一段紧实的肌理。
他的喉结隐藏在黑暗中,颈侧到锁骨,微微跳动的血管筋脉就在皮肤之下。
我凑了过去。
用牙齿来发泄这种说不清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