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问题这么多?”他不愿意跟我多说。
我总觉得他沉默又莫名的暴躁,感觉他的情绪很复杂。
或许一个人心里装了太多事,表面上就越沉默。
因为他不知道从何说起、也不想将心底的软弱和纷乱暴露在别人面前。
尤其他又是一族之长,那些子民对他无条件的信任和景仰,他不能软弱。
我跟他……
我……
这种感觉好难描述。
贴得这么近,抱得这么紧,热得我冒出细密密的薄汗,身体也有些奇怪的呃感受。
可是总觉得他依然保持着一种若即若离的淡然。
我没他那么有定力,雌蛊这任性的东西估计想自己老公了,我小腹那里火烧火燎,感觉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突突跳动。
这种感觉很要命,可是让我怎么做啊?
我总不能抱着他使劲蹭吧?那也太羞耻了!
何况人家还嫌弃我呢!
“我姐也是庚辰年正月三十惊蛰日出生的啊!我俩差不到一个时辰,你确定自己没找错人吗?!”我抓着他的衣襟低吼。
他如果确定、如果确定……
我就压倒他。
太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