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暄。”南姝别过头,双眼紧闭,眼尾泛红,散乱的青丝落在的雪白肌肤上,轻易的撩动人心底最深处欲望。
赤红的眼紧盯着这面前的旖旎春色,他忍住血脉中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欲望,伏在南姝耳边,低哑难忍,重重咬字,“动一下。”
南姝快哭了,红润娇艳的唇紧紧咬着,长睫颤抖,细微娇细的话语破碎出,尾音都在颤抖,“我不会。”
“呵。”
压抑至极的某人忽然笑了声,低哑的话语更重了,伏在玉白的耳畔,一字一顿,“我、教、。”
···
事了。
南姝美眸半阖,整个人窝在陆暄怀中,肌肤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眼尾泛着晶莹的水光,酸涩的手在微微颤抖,手心红肿,雨打芭蕉的模样。
某人神清气爽,俊美的脸上满是餍足之色,见怀中人娇弱的模样,笑了声,低低诱哄,“乖。”
他已经很节制了。
南姝偏头,将头埋在他的肩窝,冒出两个字,含着一抹委屈,“手疼。”
疼死了。
还酸。
陆暄捏了捏她柔弱无骨的手,喉结滚动一下,不期然想起刚才的春色,喉结滚动,一股燥热升起。
闭了闭眼,压下心底绮念,低声安慰,“是我不好。”
闷闷的声音从肩窝传来,“我说了手疼,可···”
娇细清婉的话音消失,却像是一般娇艳的花瓣,轻轻飘在某人的心底,勾的人心痒痒。
骨节分明的大掌微微紧了紧,陆暄垂眸,眸底在南姝看不见的地方寸寸燃起火焰。
她岂止说了“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