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懋,桐叶洲洲内之事,我一概不过问,但你若是要跨洲远游,定无此等可能。
规矩如何,你是知道的。”
老儒生依旧盘坐在云端,只是右手轻摩挲那一块“得道”玉佩。
“早知先生是亚圣弟子,今日见了这方玉佩,才知先生在亚圣心中的地位如何。
听闻宝瓶洲有一位齐圣人,他的那位大师兄是飞升境剑修?老夫愿以阴神出窍,远游宝瓶洲,也要见识一下那位左剑仙的剑气是如何磅礴……”
杜懋双眼微眯,似乎胸有成竹。
老儒生停下动作,不再触碰那块亚圣亲自赐下的玉佩,他斜眼望向杜懋。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你已在桐叶宗离心,此行前往宝瓶洲,定要恪守仁爱之心。”
杜懋连忙拱手作揖,笑着告退。
老儒生笑着望向北方的那座宝瓶洲,轻声呢喃。
“先生的学问才是正统,性恶之说?歪理邪说罢了。”
数万里外,东宝瓶洲大骊国土上空,一颗骊珠高悬。
小镇之中又过去了一日,有一位青年儒生秉烛夜游。
他端着那一盏灯火,缓缓行在路上,照亮了前路。
“乡为身死而不受……”
齐静春微微一笑,望向南方天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