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某看了看悬在身前的木棒,无奈地叹了口气。
“夫子的木棒无距也就罢了,怎么又有了一把无距的剑?”
陈某是一个心智很坚定的人,所以即便是昔年轲浩然杀上桃山,他也面不改色,即便是被夫子逼到南海,他依旧有心思生孩子。
因为他知道,轲浩然终究会死,夫子终究会离开人间,到那个时候,他便可无敌于世间。
可如今他看到了这把无距的剑,他便明白了,原来那个人距离夫子已经不远了……
酒徒四处逃窜,他就像是一只很会钻洞的田鼠,在荒野之中疯狂打洞,只为了逃出生天。
那柄无色无形无气机的剑,就这样不远不近地跟在他身后,在他背上划出一道又一道的血痕。
等到他再回到小镇时,背上血肉已经尽数销蚀,只余下一根根白骨。
“我答应你。”
酒徒一步落在街道之中,连忙对着陈玄喊道。
“你呢?”
陈玄笑呵呵地将屠夫的脑袋用胳膊夹住,另一只手握剑,剑锋就搭在屠夫的脖颈处。
“好汉饶命,我也答应!”
屠夫苦着脸,剑痕与皱纹都拧了起来,看着有些瘆人。
“不就是逆天嘛,多来两次就有经验了。”
陈玄笑着松开了屠夫,两只手分别拍了拍两人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