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脂虎望向院外,她将那朵梧桐花抛了起来。
陈玄笑了笑,轻拍养剑葫,龙渊飞掠,将那朵梧桐花载着,送往武当山。
“多谢道长。”
小姑娘有模有样地学着打了一个稽首。
陈玄莞尔,一指点出,点向梧桐苑屋檐一角,一张黄符飘然飞至,贴在了屋檐之上。
一张厌怪符,破尽天下邪祟。
陈玄这才笑着看向徐脂虎。
“脂虎,你的功法练得如何了?”
徐脂虎双眼滴溜溜地转了一圈,满脸堆笑。
“那功法太难练了,每日都要静坐一个时辰,坐的我腿都麻了。”
陈玄摇了摇头,又是一指点出,遥遥点在了徐脂虎眉心上。
大黄庭真气灌下,徐脂虎却习以为常,只是立在原地,闭上双眼。
十息之后,大黄庭真气已然在徐脂虎经脉中运行了七十二周天。
“这一次的真气运行,似乎与以往不同。”
徐脂虎睁开眼,用那双黑漆漆的大眼睛看向陈玄。
陈玄有些诧异,此前他为徐脂虎梳理之时,用的是易经锻骨篇的法门,今日则用的是大周天行气法。
他本以为徐脂虎会察觉不出,毕竟这小姑娘连每日必行的打坐都能浑水摸鱼。
“脂虎,你还记得方才真气运行的关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