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微臣还有几事不明。”
陈玄将剑从秦王甲胄中抽出,一副不知什么材质的软甲露出一角。
秦王笑着看向陈玄,对着无名摆了摆手。
“但说无妨。”
无名将剑松了松,陈玄缓缓开口。
“大王如今是这天下最有权势的人,为何没有想过将您昔日的剑术老师请进宫中?”
秦王面色不变。
“为何一个剑术高超到极致的剑客要教授一个流亡质子?”
秦王脸上的笑意少了几分。
“为何一个被秦人收养长大的孤儿要练剑十年只为刺秦?”
陈玄看向无名。
无名的睫毛动了动。
“听闻吕相门下宾客众多,包罗诸子百家的高人。莫非大王与无名兄的师父就是其中一个?”
陈玄笑得很肆意。
“已经很久没有敢在寡人面前提及相父了。”
秦王面色阴沉至极。
“吕相下注在你的身上,那位前辈听命行事,才会教授你剑术。
可惜后来,吕相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