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别打开……就让我在这里吧。”孟棠嬴干哑道。
“唉?这怎么行,这马车还得带回去呢,快松手!”
秦恒见状,取出剑来一把将门栓挑起。
木门骤开,“呕”的一声,车夫捂住鼻子,连狗都跟着呜呜叫了两声。
秦恒蹙眉看向里面,往日养尊处优的男人坐在一滩污秽之中。他垂着头,双手遮挡着脸,带着颤音求道:“别,别看我……”
孟棠嬴这一生从未这般难堪过,方才忍不住时,他就想一头撞死在马车里。
可他一路上在被喂食墨仙碱,压根一点力气都没有。
“秦大人,这……马车可不能用了啊,晦气。”
“这两匹马,你们选一匹,轮着用,去来时路过的村镇等我。”
秦恒掏出把碎银子丢过去。
“那您呢?”车夫犹豫,这趟活儿本就是他们该干的,而且回去赏银不少,要是没办好,不知道能不能交差。
“等我一日便是,这些水和吃食留下,你们走吧。”
孟棠嬴抬首看向秦恒,“给我一刀痛快的……你现在就能走。”
秦恒不言,只解下缰绳丢了过去,二人能不用在这守着自然开心,只嘱咐道:“秦大人,这处夜间常有野狼,您记得生了火别灭……”
随后,二人牵着马一溜烟的跑走了。
孟棠嬴见没了别人,缓缓从马车里爬出,一身臭气,他自己也快要窒息,刚挪到木门时,“乓”的一声,木板摔在他脸上。
“秦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