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日,除了用了些白粥,再无其他。
显公府主院。
李炎立在公夫妇面前,低声答着。
如今孟西洲这般状态,两不叫他来问话,便先问过李炎,那位孟西洲同沈娘子之间的来龙去脉。
事到如今,沈娘子的灵位入了宗族祠堂,那往日这些事,李炎也没必要再遮掩什么。
他问无不答,一五一十的将事情讲明。
听罢,魏氏已泪沾衣襟,李炎讲时,数次哽咽。
连老公爷听到最后,也红了眼眶,挥退了李炎。
魏氏拿帕子沾了沾泪,低声道:“瞧着那沈氏个温柔的姑娘,不想二经历会如坎坷,可怜儿这命苦,不容易寻到一,愿付真,最终却阴错阳差……阴阳两隔。”
“你也莫要哭了,这事,谁也怨不得,若说有错,还子思自己糊涂,真与权势,他自己选的权势,如今没了,知道疼,便悔不当初,硬给了家这的名分,又有什么用……”老公爷冷嗤一声,不免想到他皇兄,当初也这般决绝。
当年,在权势与洛瑜(孟西洲生母)面前,皇兄也一选择了权势。
可在他眼中,皇兄不曾为悔恨。
即便坐上皇帝之位,看到他带着洛瑜的儿子现在他面前时,也不曾流露过一丝悔意。
他清楚,帝王之路,唯有狠绝情之才能最终跨过荆棘,才坐上那个位置。
所他永远不会告诉子思,他真正的身世。
“老爷,子思如今已悔不当初,您又何必如,只盼着他能快些伤痛中走来才。”
安怡院。
萧应接到秦恒的密信,一路外风尘仆仆赶回汴京。
方才一城,他便知晓了沈青青的死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