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青红兔儿眼,既委屈又娇嗔地唤他,“爷……”
妈的,他怎么又犯病了。
孟洲定了定神,直到眼前的人变回莲蕊,才道:“……没有,你坐过来。”
一幕让一旁的秦恒看在眼里,不由得担起来。
爷最近分神的厉害。
孟洲拽莲蕊的胳膊,一把将人揽进怀中,倏地,他全身一僵,强忍把人再次推出去的冲动,低声道:“你们都出去,今夜她留下。”
一屋的姑娘瞧那位俊郎的爷点了名,不由得羡慕起莲蕊来,看爷那骨架,不知华服褪下,又是怎样醉人的身姿。
一众人悻悻离去后,莲蕊见旁边还坐两人,底一沉,她悄然凑到孟洲耳边,话语微微发颤求道:“爷,奴有幸得爷的垂爱,还请爷看在奴是初承.雨露的份儿上,怜惜奴一些……”
孟洲并未回答,只推她起身,随后秦恒快速从袖笼抽出一条红色锦带,从后轻轻盖住了她的双眸。
莲蕊中一寒,怎得不知此举何意,知晓今夜怕是难以善终。眼泪不受控地落了下来,很快洇湿锦带。
“莫怕……你们退下。”孟洲语气稍缓,莲蕊耳边传来远去的脚步声,她的才稍稍放下。
她由他宽大的手掌牵,缓缓走向粉纱幔帐之中。
“爷……奴想把带取下……想看爷。”
话音未落,对方沾酒气的唇瓣已经吻了上来,她娇嘤嘤的,再说不出一句话,由他完全占据导。
直到李炎在迎香院外同刚从窗户爬下来的公爷碰了头,都不敢信平日闷葫芦的秦恒竟他妈是个情场浪。
李炎双目瞪圆,直往那阁楼上的昏暗处瞧。
孟洲淡然一笑,“怎么,难不成你想去?”
“……爷,我可没想过,我爹知道我去儿留宿,非得把我狗腿断。”李炎说的太急,咬了舌头。
孟洲兀自笑笑,不再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