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他瘦弱的,不想喝酒也是厉害,等改日再切磋的。”
一众人摇摇晃晃进了镖局,二娘等了半晌没动静,撩开帘子一瞧,方才还眼明口快的沈青青,此刻已在马车里沉沉睡了。
街上的灯光顺着缝隙折在女孩沾着水汽的眼睫上,莹莹发亮。
她安安静静的斜靠在那,像个温顺的猫,乖巧的不像话。
谢二娘一想到杂役同她描述今日在红袖院发生的事,就心里便止不住的冒火。
她知道沈青青心情不好,才由着她一口口的灌自己,感情这种糟心事,她算是过来人。
天大地大,谁离了谁还不能过?
待过了这几日,再慢慢开解这丫头也不迟。
谢二娘想罢,翻上马车将人背去屋子,一开门,窝在榻边的小黄狗一溜烟的跑过来,对着沈青青一直摇尾巴。
“嘘”二娘对着狗子比了比,它像是通了人性,乖巧回到自己小窝。
瞧,什么人养什么狗,连性子都一样温顺。
谢二娘给她简单梳洗了一番,才出了屋。
翌日,念着昨夜喝多了的沈青青,二娘一早便端着碗醒酒汤,去敲她房门。
半晌,无人应答。
谢二娘这时才惊觉,屋里连个狗叫都没有!
她一脚将门踹开,四顾看去,屋内整洁的,就像没有人住过。
青青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