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事情他们从来不敢想象。
即便是科幻电影也不敢这么拍。
而毁灭了地球的杨寿不急不缓地收起了悬浮在天空四周的九百万枚劫数结晶，这才看向造化之灵。
以及……
虚空中隐现的虚空吞噬兽。
“小丑，好久不见了。”
杨寿随意一瞄，便找到了藏匿于虚空中的小丑的踪迹。
当年这个名字还是他给取的。
想要将其培养成为麾下一大战力。
谁曾想，连虚空吞噬兽都是黑雾之主暗中布置的。
后来辗转多方，它被圣族所获，抹去了记忆，投放安排到了5号世界。
然而……
对他们而言，恢复记忆根本没有任何难度。
在投放到了5号世界后，小丑便恢复了所有记忆，并且寄藏于虚空，等待黑雾之主后面的安排。
“说说吧，黑雾之主是如何算计的？他怎么能够保证你们都被投放到这些模板世界里？”
杨寿半眯着眼，问出了自己最为好奇的问题。
虚空吞噬兽瞳孔一缩，却低着头，不敢回答。
杨寿在它心里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
只不过……它在诞生之初?便受到了主人的恩惠?此生只能为主人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