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瞬便是千年。
杨寿在绿色珠子内，保持着同样的姿势，一动不动。
而他面前，百万劫数结晶一枚接着一枚窜入了他的身躯。
他的气息，也在千年间，不断攀升，眼看着即将突破到九级后期。
雪琉璃和蝶凤从最初的冷笑，到如今的沉默，再到钦佩，千年来，神情颇为复杂。
她们都是族内翘楚，拥有无数拥簇，天之娇女，也曾见过不少族内的天才。
但却……没有一个人，像杨寿这般，枯坐千年，一丝不苟。
尤其是面对她们。
要知道，她们容貌并不差，甚至可以说是倾国倾城，可她们却从未在杨寿的眼中看到一丝别样的目光。
他看向自己的目光，仿佛是在看一只蝼蚁。
雪琉璃如此想着，内心苦涩，尤其是感受到杨寿不断攀升的气息。
族内的支援还是没有到，大概率是失去了她们的踪迹。
极有可能，她们要沦为杨寿的奴仆，亦或者玩物？
虽然后者不太可能，杨寿不苟言笑，一看就不像是那种人。
恐怕修行多年，还是单身狗一个。
杨寿千年里，一直在修炼，雪琉璃和蝶凤两人因为被封印了修为，只得仔细打量这片空间。
但这个神奇的空间，哪怕翻遍族内典藏，也查不出它到底是什么。
而且，因为杨寿闭关前那个眼神，两人自始至终不敢造次，始终待在这片十平米的空间里。
这片空间里，除了她们和杨寿外，还有……一具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