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它发出委屈的声音，刚才只是万劫不灭体下意识的防御，还是杨寿控制了的结果，不然恐怖会当场灭了它。
看着它委屈的模样，杨寿哂然，指尖出现一道光，注入了它的身体中，帮助它疗伤。
它这副模样，实在是太凄惨了。
像是被人砍了数百刀，偏偏还没死，生命力是真的顽强。
“咦？还真给你吞噬出了空间侧的能力？”
在给它疗伤的同时，杨寿感应到了小丑体内一丝若有若无的能量。
独属于空间的气息！
吞噬了那些空间碎片后，它居然真的转化出了一丝空间能力。
看到杨寿惊讶，小丑似乎很是满意，伤势好了的它，忘记了刚才的委屈，居然在地上打起滚来了。
“空间能力变幻莫测，你若是持续吞下去，未来的成就真的是难以估量……”
杨寿感慨了一句，看着这个他演化出的潜力指数最恐怖的生灵，赐予了它一个名字：“既然你喜欢吞噬空间碎片，以后便称你为虚空吞噬兽吧。”
帮助它化解了一次危机后，杨寿询问小丑要不要和自己离开，看得出来，小丑很想跟自己离开，但是……
空间碎片的诱惑力实在是太大了……
它似乎是上瘾了，挣扎再三，还是决定留在这里，继续吞噬。
杨寿也不强求，反正目前来说，其他世界也用不上它。
按照这个速度成长下去，小丑成就七级指日可待，到时候进入本源山，还能凝练出虚空或者吞噬本源，那才是杨寿最期待的。
这也代表，本源山内将再次拥有两道顶尖本源！
离开了空间裂缝后，杨寿回到了太空中，心念一动，他感应了一下巫师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