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
杨寿皱着眉头，原本白衣身上在飞速流逝的生机，流逝速度竟然缓慢了下来。
望着那一个个残破的细小密密麻麻的伤口，杨寿心中有了一个预感。
白衣的生命之道，捕捉到了升华的契机？
要知道，白衣天赋绝伦，当年自己收她为弟子，正是看中了这一点。
作为万古第一宗宗主，当然是更喜欢有天赋的弟子，有天赋的若是肯苦心修炼，必定比那些所谓的刻苦修行的废柴牛逼无数倍！
所谓玄幻里废柴流的套路，跟肯努力的天才比起来，只有被碾压的份！
只不过在收了白衣之后，杨寿见她修行不刻苦，就把她赶下了山。
已经记不清过去了多少年……
在离山期间，白衣刻苦修行，一路赶超，舍弃长发，放弃之前所悟的大道，重新悟出了生命之道，脱离了杨寿给她规定的窠臼，走出了自己的道路。
这也给杨寿提了个醒，培养弟子他并不是很在行，只交给了白衣神识冥想法和丹道，就把她打发下山了。
因此白衣在下山之前的修行，都是在他的规划之中，并未走出自己的路。
好在后面白衣醒悟，真正走上了修行之路。
而如今有了天道图书馆，以后他绝不插手宗门弟子修行方向，而是放任他们自己去寻找功法。
只有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
白衣某种程度上，被他耽误了一段时间。
“这升华的契机到底是从何而来的？”
杨寿都已经顾不上观察天尊战场的战斗了，全身心盯着白衣，感受着她身上的变化。
对他而言，本源的诞生至关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