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景安沉默,没有立刻决定。
他们在姜家吃晚饭,连姜太太都看出来温景安有心事,吃完饭她去厨房切水果,叫楚瑶过去。
“景安那是怎么了?”
楚瑶拿起一片火龙果咬着,“被门夹尾巴了。”
姜太太笑出声,“我看也像,丧的耳朵都耷拉下去了,也不翘尾巴疯狂的炫耀。”
姜太太笑完,问道,“到底怎么了?”
“我想让他穿婚纱,他不肯,在闹脾气。”
姜太太一愣,随即爆笑,笑的泪都出来了,她揩掉泪,“这是不是不太合适呀?”
“我们已经办过一次婚礼,没有什么新鲜感。”楚瑶说,“同样的流程走一遍,也没有期待,也没有什么过多的惊喜,就是走流程。走流程的婚礼,很没有意义。”
“我还没见过这样的婚礼。”姜太太笑的火龙果都没法切了,她说,“但听上去很有趣,多公平,一人嫁一次。”
楚瑶摊手,“他不同意。”
“硬来谁会同意?”姜太太意味深长,“你哄哄他呀。”
楚瑶吃第二片火龙果,目光沉下去。
他们九点从姜家离开,楚瑶开车,温景安坐在副驾驶。程温景安都不说话,仿若咬了沙发的哈士奇。
楚瑶在心里盘算着计划,也不没有主动说话。
晚上温景安喝了一些酒,身上有很淡的酒味,隐隐约约飘过来。楚瑶心里的计划更周密了,一肚子坏心思。
到家,温景安因为胃不舒服去厨房泡醒酒茶,楚瑶上楼洗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