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言恼恨于秦玺的背叛,若在从前自是要往死里罚,但是终究失而复得,是以多了几分珍视。
行了半程终究还是停了下来,下马。
马后缀着的人儿已然半昏半醒,一身白衣血迹斑斑,显然伤的不轻。
那人躺在地上,抽搐着身子,脸上的表情却似哭似笑,嘴里含糊不清的嘟囔着什么。
他俯下身,细细的听了听确是
“真好”二字,好什么好?秦墨言冷笑。
环顾了一周,侍卫低头不语,百姓围在远处小声议论。
偌大的街头本是热闹非凡,他却觉得孤寂不已。
沉默了片刻,终究还是俯身把人抱了起来。
跳上马背,这才发觉瘦了很多……
怀里的人背部湿漉漉的,显然流了不少血,躺在他怀里,用的力重了些她便蹙起眉头。
用手拨了拨她的碎发和脸上的灰土,发现脸色也差了不少。
他冷冷的笑了笑。
真是活该。
然而还是放轻了动作,打马回了将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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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入目便是是华丽的被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