弋戈轻轻的咬着她的耳垂低声询问。
秦玺并不知道所谓进去是什么意思,秦墨言常年对秦玺用药,平日还好,一旦挑逗,就会情欲勃发,没有记忆的她只是努力的去寻求身体的缓和。
没有拒绝,甚至得到了回应。
弋戈欣喜之中带着兴奋,原先的不快在她的乖顺中烟消云散。
“玺儿不要再提他了,日后我对你好。”
说完便挺入了她的身体。
喜悦带来更大的兴奋,两人几乎是在同时达到了高潮。
弋戈喷涌而出,然而秦玺尚未来得及享受高潮的愉悦便痛苦的抽搐起来。
她大张着嘴似乎是要惨叫,然而痛苦太甚,让她一时失了声,独自抽搐了许久,待到身体从痛苦中反应过来,才从新对身体有了掌控。
她在床上翻滚起来,惨叫一声接着一声,原就细小的胳膊和手肘上青筋暴起,她甚至一下一下去撞自己的脑袋,一双手死死的摁在腹部,就像要把里面的肠子掏出来一样。
“玺儿你怎么了!”
弋戈被吓的呆立,反应过来连忙按住她的双手,把她禁锢在怀里,防止她自残。
秦玺内力比弋戈深厚,此时没有意识,极端痛苦之下,内力迸发,弋戈闷哼一声,明显受了内伤。
“拿链子来。”
着实无奈,只好把秦玺的手脚锁上。声嘶力竭的惨叫配上铁锁的哗啦声,一下又一下,撞击在弋戈的心上。
她把秦玺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