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贱奴还挺够味。”
“也不知道主子是谁,不若咱们一起享用了,啊哈哈哈!”
……
“够了,你们……你……”
顾惜再也控制不住朝着人群吼叫。
然而很快就呆住,人群也静了下来。
只见一把刀穿过那叫的最凶之人的裤裆钉在地上。
而那人向后仰倒,面色惨白的看着还在轻微晃动的刀柄,全身哆嗦,随后一滩液体在他身下荡开,伴随着骚臭。
“啊啊啊!”
那人发出杀猪般的叫喊:“我的命根子,我的命根子。”
那人叫的惨烈,旁人只觉寒意上涌,然而细看之下那刀虽穿裤裆而过却一丝血痕也无,唯一的湿迹也是那男子的尿液。
守城的卫长眯着眼睛,看了眼不知何时腰间空掉的刀鞘,以及那把插在地上尚在晃动的刀柄。
入地三分,何等力道,穿兜而过不伤分毫,何等掌控,自己佩刀丢失却毫无察觉,此人……着实不简单。
他忌惮的看着秦玺,这样的人当真是他人的奴隶?
那么她的主人必不简单,大宇律法遇见逃奴一律捉拿或当街处死,然而此人怕是不好处置。
他沉着脸走到那男子身前,从他胯下抽搐佩刀。
刀柄划过脆弱的生殖器凉意凛然,那人叫的越发惨烈。
他狠狠踢了那男人一脚:
“叫什么叫,又没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