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只有在她昏迷的时候他与她的距离才最近……
第二日秦玺是被一阵尿意憋醒,她蒙浓着睁眼,下体的疼痛就仿若火烧,看着头顶熟悉的帐篷,感受着尿道口的钝痛,她意识到,从今天起,她连排泄的权利也不复存在。
虽然尿意很急,但是她并不关心秦墨言去了哪里此刻她只觉得疲惫,只想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人的出现打破了宁静。
她皱眉看着帐篷门前出现的人,一个女人,准确的说是个美人,她皇叔的妃子——罗娜。
“出去!”
她的嗓音有些沙哑,许是昨日的惨叫伤到了咽喉。
罗娜却是嫣然一笑,走到她面前:
⊙看書ㄖㄅ囘ㄖ寸不崾莣钌収藏んàǐㄒàNɡSんùЩù(嗨棠書箼)奌てòΜ“看来陛下对殿下的宠爱非同一般啊。”
秦玺盖着被子,却不知为何总觉得这个女人的目光可以透过遮挡看见内里。
她眯了眼:
“皇叔寝帐擅入者死,你说本殿杀了你皇叔可会降罪?”
“你!”
罗娜退后两步,秦玺的眼里当真有杀意,她甚至感受到了杀气,让她窒息。
眼前的女人和她从前遇见过的是不一样的,她根本不按常理行动。
罗娜咬牙,在她得知秦玺是女人的那一刻是震惊的,当她知道她同秦墨言的关系时是不耻的,然而不耻之中夹杂的却是深深的记恨。
因为秦墨言从来不会睁眼看她,在那个男人眼中她不过是用来安抚羌弋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