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言冷笑,一连抽了两下。
“唔!”
秦玺倒在地上蜷缩起来,自己咬着自己的手臂,用力之大手臂上瞬间见了血渍,她在地上翻滚扭捏似乎是想要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
然而娇嫩的花珠火辣辣的痛,哪里有什么舒服的姿势。
这次一直过了许久她也没跪好。
秦墨言也不催促,走上前,掰开她的腿,拿鞭稍亲亲碰触她的穴口。
仅仅只是最轻微的触碰就让秦玺痉挛。
秦墨言轻叹一声,看着穴口的血迹鞭痕:
“阿玺这是何必呢,再抽下去这处怕是要废了。”
秦玺不出声,只是趴在地上流泪。
秦墨言蹲下来,轻轻抚摸她肩胛的烙印。
“你本就是孤的奴,被孤调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秦玺咬着牙,许是痛的狠了暂时失了理智,又许是长久的压抑终究忍不住爆发。
“我是人不是畜牲!皇叔只当我是您养的牲口吗?就算是牲口也不会被玩弄尿道。”
她红着眼带着泪不管不顾的对秦墨言叫喊起来。
秦墨言眯了眼淡淡道:
“阿玺怕是不知道牲口过的是什么日子,改明带你去奴园参观一下,看看什么叫牲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