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过程多么痛苦,比起肛门,小穴的插入于秦玺多少是一种安慰,是以她立刻蠕动穴道回忆着当初秦墨言训练她的动作收缩着,以求带给他更大的满足。
秦墨言喟叹一声,来回抽动起来,他从后面抱住秦玺,伸手揉捏她的乳房。
秦玺一张脸涨的通红:
“来阿玺叫出来让孤听听。”
“唔!”
猎场毕竟不比宫中,无论是距离还是隔音皆有不如,是以秦玺出了声却依然只是小声呻吟。
秦墨言有些不满,一边插她的小穴一边拉了下她敏感处的环扣,力度把握非常的好,让她浑身机灵抖动。
“唔!”
秦玺浪叫一声,声音提高了一度。
秦墨言凑到她耳边低语:
“孤的阿玺就是这般淫荡何必压抑呢。”
随后又是一个挺身,秦玺只觉得他似乎快要插到宫口了。
穴里的家伙又大又硬,比起那些个冰冷的玉势无论是心里上还是身体上带给她的满足都是无与伦比的。
她快要高潮了,然而以她对身上之人的了解,他应该还有很长时间。
秦玺忍不住哀求:
“贱奴淫荡,求主人射给贱奴吧。”
“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