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
秦玺被掰着嘴出不了声,秦墨言也不知她听没听见,只是手里传来的力道告诉他,秦玺已然想要咬下去。
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心里,他鬼使神差之下,就把胳膊伸到了她的嘴里。
“嗯……”
突然的咬合,且越来越用力,就好像是要把他胳膊上的血肉咬下一块。
有点痛,但是他并没有把手拿开也没有用内力护体。
当胳膊上渗出血渍,他不由的忆起了很多年前在沙漠秦玺割开她的手腕把血喂到他嘴了的场景。
他另一只手把秦玺搂的更紧。
秦玺已然痛的有些麻木,身体内部被啃噬的感觉超过了鞭笞,只是在一次又一次的调教和训诫之下她学会隐忍,身体的本能让她在意识蒙浓之时也尽力讨好身上之人。
然而这次论她如何努力,下体的肉棒却依旧没有喷射的欲望。
绝望,
⊙看書ㄖㄅ囘ㄖ寸不崾莣钌収藏んàǐㄒàNɡSんùЩù(嗨棠書箼)奌てòΜ委屈,她的泪水忍不住喷涌而出。
秦墨言也有些着急,然而,或许是心态不同,往日秦玺痛到痉挛身体的紧致和蠕动只会增加,他可以享受到更大的欢愉,然而今日,却是如何也硬不起来。
他一点点的舔干秦玺的眼泪:
“皇叔错了,阿玺别哭,皇叔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