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把沾了淫液的手放到秦玺面前,在她乳房上抹了抹,随后拉动她的乳环,不重带着些挑逗的意味:
“阿玺莫不是不想要?”见那人脸上露出挣扎,继续道:
“奴儿近日表现的很好,孤今日可以给个奖励,若是不想要孤也不强迫,只是……”说完顿了顿,在那人希冀又紧张的神情下接着道:
“只是若是再想要怕是要到祭祖以后了。”
秦玺的脸瞬间就白了。
自从被秦墨言下了蛊,最让秦痛苦和畏惧的已然不是鞭笞也不是牵行,而是墨言的拒不施予。
没有所谓的龙精恩赐她就决然没有高潮。
这让一个早已被药物浸染,时时处在欲火之中,还要被各种调教的人如何忍耐?
从前没有抽插之时,尚且可以在摩挲之中达到不完美的小高潮,而如今她早已没有了这项权利。
一日已是难熬,两日让人癫狂,三日痛不欲生,而直到祭祖以后……
算算有小半月了。
所谓矜持,所谓廉耻,在现实面前都是苍白无力的。
她再不压抑,嘴里发出呻吟,并刻意让自己的声音充满魅惑:
“阿玺想要,主人给阿玺。”
说着主动跪下身子,用脸颊摩挲他的下体。
纵然隔着衣服,秦墨言也可以感受到她小脸的热量,瞬间就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