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玺咬着嘴角,然而多日的调教恐惧早已印在了心底,听着他不容拒绝的语气秦玺的身体本能的听从,一步步的向他爬了过去,在她身边趴好。
秦墨言将领似的摸了摸她的脑袋。
“孤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不需要用上强迫的,孤若是想要,自然随时也可以。”
说着他嘴边划过残忍的笑意,继续道:
“贱奴脱衣。”
秦玺脸色煞白。
脱衣?此时?此地?
当着弋戈还有这些影卫的面?
虽则在清华宫以及秦墨言的寝殿,秦玺也时常未着寸缕,然而面对的通常只有秦墨言一人,至多不过是宫女太监之流。
“立刻!”
许是她的踌躇犹豫惹了秦墨言不快,他再次出声催促。
不可违抗。
秦玺一遍遍的告诉自己要顺从,
⊙看書ㄖㄅ囘ㄖ寸不崾莣钌収藏んàǐㄒàNɡSんùЩù(嗨棠書箼)奌てòΜ颤抖着把自己脱了个干净。
雪白的肌肤彻底暴露在空气之中,然而方一入眼,弋戈就忍不住吸了口气。
鞭痕狰狞新旧交叠,许是在殿前舞剑撕裂了伤口有些地方还泛着血迹。
下体戴着一条贞操锁看不清内里的场景,然而想到初见时她潮红的脸色,以及她乳头上两只泛着金光的环扣,可以推之,下体定然不会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