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拍了拍衣袖,对弋戈的触碰状若嫌弃:
“玺要去整理一下仪容,暂时失陪。”
说着对坐在不远的安康王拱了拱手,也不等弋戈说话,转身走了。
弋戈咬着牙,踢了桌子一脚,低声骂道:
“犯贱!”
如此响动,自然惊动了周围的人,他立刻收敛了神情,对着周遭笑了笑:
“本使喝的有点多了,头晕,先出去走走,”言罢也对着他旁边的安康王拱了拱手:
“先失陪了。”
弋戈对大宇的皇宫并不熟,不过所幸宴会只在前庭,他有心要寻秦玺,留心之下加上他自身气质不俗,问询了几个宫人,还是在一处偏殿找到了秦玺。
此时秦玺已然换了件衣袍,衣饰素静,穿在身上,更显得瘦弱。
他上前两步,把她堵到了殿口。
这宫殿偏僻清净,一路行来也见不着什么宫人,此时就只有他与秦玺两人,有些话此时出口再为合适不过。
他咽了咽口水,抬手想要摸她的脸,却被秦玺轻而易举的躲过。
只间秦玺沉着脸:
“此处乃是大宇,想来王爷不想让人知道你的到来。”
自打两人见面,秦玺便未尝有过好脸,当初在他帐中的柔顺可是丝毫不见,他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