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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秦玺有了反应,弋戈也懒得计较她的态度,反倒更有兴致,把身子往前凑了凑,越过了界限,几乎要和秦玺同桌:
“哪里,不过是见到玺儿本王高兴,再忙也要闲下来不是。”
这般故作亲昵的姿态丝毫未能博得秦玺的好感,她再次与他拉开了距离:
“使臣还是注意下身份的好,这里可没有什么大王。”
弋戈笑了笑:“也对,那么不防让本使和玺儿从新认识一番?”
说着倒了杯酒,举杯看向秦玺。
宴中进酒出于礼节秦玺自然是要回应的,她也给自己到了一杯,然而……
“啪嗒”一声,状似无意弋戈一个不稳一杯酒撒到了秦玺的身上,顿时湿了一片。
“唉呀,抱歉!”
他一脸歉意的看着秦玺,手忙脚乱的开始收拾,然而手上却用着力道,在那湿掉的衣襟上用力一捏。
“嘶——”
酒精的渗透加上弋戈的刻意,手腕上的伤口感受到灼烧搬的痛苦秦玺顿时抽了口气。
“玺儿这是怎么了?”
弋戈明知故问,抬手想要拉起秦玺的袖子,她急忙倒退:
“许是刚才舞剑脱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