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遑论每每遛圈,秦墨言都会在她的后穴插入涂抹了药物的玉势。
但是她却死死咬着嘴唇不敢有一丝呻吟泄露。
回到殿中往往乳头阴蒂麻木的近乎没有知觉。全身力气用尽的瘫在地上。
从那以后无论是口技,,还是爬行,秦玺都下了功夫苦练,不知挨了多少鞭子遭了多少罪才有了而今的成果。
秦墨言赞叹一声,从榻上爬起来,秦玺立刻跪好欲替他穿靴,谁知秦墨言却伸手抬起了她的下巴:
“阿玺日后你这小嘴就时时含着孤的龙根可好?”
秦玺浑身一抖,抿着嘴却没有说话。
秦墨言顿时有些无趣,想着今晚的宴会他垂直眸子解开了她身下的链子。
在镣铐全然离身的瞬间,秦玺终于有了反应,不敢置信的抬头看着秦墨言。
这是她这一个多月来第一次直视他。
奴和主的鸿沟素来不容跨越,她这一个月目之所及最多不过他胯下。
秦墨言已然许久没有见过她这般反应了。
流露着最为真实的喜悦和激动,看着他的眼神除了畏惧似乎依旧带着儒慕依恋。
不似这些日子或混浊黯淡,或绝望恐惧,那般没有色彩。
而今宛若初见。
他当初不就是被这眸子吸引?
忍不住抬手抚了抚她的双眸,身下的人儿先是一阵僵着,他正要发怒,那人却又立刻软了身子,甚至在他的手掌上蹭了蹭。
就像一只软软糯糯的宠物。
与这些日子那纯粹出于惧怕何和情欲表现出来的驯服略有不同。
这让他有些留恋,在她的脸上摩挲了好一会,才把手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