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命人搬来一个架着玉势的木架,让秦玺跪直身体,将上面的玉势含在嘴里。
如此一来,屁股再无法翘起,上半身直立,玉势也就初于下坠之中。
玉质光华而圆润,更何况由于饥渴,秦玺的小穴不知分泌了多少粘液,而肠道也早在秦墨言的调教下,本能的分泌出肠液。
如此玉势在穴口又如何停留的住?
就算秦玺费尽了功夫用尽了力道,甚至出了一身的汗液,玉势依旧一点点滑落离穴而去。
秦玺嘴里尚且含着玉势,眼泪再次止不住的滑落,嘴里也发出唔唔的声音,似为低泣。
秦墨言摇摇头,颇为怜悯的对秦玺道:
“阿玺的穴儿又没留住呢。”
“呜呜,”
随着秦墨言话落,秦玺呜咽的声音更大,通红着眸子看着墨言,哀求已经成为实质。
秦墨言盯着这双眼,眼里除了欲望就是哀求,紧紧的盯着他,仿佛他就是她的一切。
他勾了勾嘴角,他可不就是她的一切吗?
“看阿玺着实可怜,孤今日把这玉势赐给你,让你好好练习一番如何,”看着眼前的人眼里流露的欢心与喜悦他接着道。
“不过孤赐你玉势乃为练习,你若敢私自享受,接下来的一月你就不要再有高潮了。”
“唔唔。”
秦玺说不出话来,却依然晃动着头部,表示服从。
纵然不是享受,这于她而言也已然变成了恩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