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主人,奴错了,奴错了,您饶了奴吧。”
习惯性的想要叫皇叔,却发现早已不是。
终于有了开口的机会,她迫不及待的想要开口,有千言万语要诉说,然而等到真的开了口,除了一遍遍的认错求饶,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然而秦墨言丝毫不为所动:“阿玺既然知道错了,那么就应该认罚,何以让孤饶你。”
秦玺抖着身子,不敢答话,如此责罚还不够吗,还要如何,这十日所经历已然让秦玺没了认罚的勇气。
秦墨言见她半晌不答话,冷笑起来:
“看来阿玺在驯奴坊还没有呆够啊,需要孤找人教教你为奴的规矩。”
他站起来毫无表情的吩咐:“来人把这贱奴带回驯奴坊,什么时候乖巧了再送来见孤。”
“不!”
秦玺剧烈的挣扎起来她不要被送到那里,非但是因为那里的可怕,更是因为那里让人绝望,被丢在那里见不到他,她害怕自己真的就被他遗忘了,纵然痛苦到极致却连可以哀求的人也没有。
“主人,奴错了,奴认罚,请主人责罚。”
她再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顾不得接下来的刑罚会有多惨烈,慌忙跪好,摆出贱奴应有的姿态卑微的祈求。
內侍上前想要把她拉走,当他们碰到她的瞬间,纵然是重铐在身,她也忍不住挣扎,用了内力挣脱了內侍的抓扯。
看见秦墨言瞬间黑下的眸子,秦玺顿时慌乱不堪,留着眼泪哭喊着抱住秦墨言的腿。
“皇叔,您说过只有您能罚阿玺,求您求您不要把阿玺送走,阿玺错了任你责罚,皇叔……”
情急之下忘却了应当称呼主人,自称贱奴,然而就是这情真意切的呼喊让秦墨言
⊙看書ㄖㄅ囘ㄖ寸不崾莣钌収藏んàǐㄒàNɡSんùЩù(嗨棠書箼)奌てòΜ有些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