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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惯例调教,但是许久没有承受,终究有些难过。
灌肠,润滑,抹香,上药,戴上玉势。
几步做完,秦玺早就一身冷汗。
肠道的瘙痒弥散开来。
从前秦玺只当是欲。
而今却知道,这是痒,她需要止痒罢了。
但是欲和痒从来也是不分家的。肠道发痒,让她不由想到了跪在秦墨言身下求操的样子,再往后不止秦墨言,还有弋戈。
那个让她知道何为欲的男人。
从前只是后穴想要,可是这次——她的小穴也想要了。
欲之如毒,附骨之蛆,从前不知尚可忍受,而今知道了就再也止不住渴求,尤其还是在药物的作用和摧残之下。
许久没有调教,秦墨言知道她难受,虽则原先恼怒她生了逃跑的心思但是一来没有实施,二来已经罚过,三来也是他逼她太过,再加上羌弋大乱,大宇国威更甚,秦墨言心情愉悦,又念及秦玺的功劳,对她很是体恤。
再没有故意吊她胃口,只要她想,便会临幸她的后穴。
秦玺如有所求无有不应。
宣了旨意,加封秦玺为亲王,赐亲王府,可养私卫。
如此恩宠,群臣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