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玺的身体僵硬一瞬,皇叔素来严苛,自己又错在先,激怒在后,她几乎可以想象接下来的刑罚将会何等惨烈,然而若要让她看着瑜惨死却如何也做不到。
秦墨言给了她后悔的机会,然而她却一言不发,最后的怜惜也被怒火焚烧而去。
他拿了链子直接套到秦玺的鼻环上。
“如此,便罚俊武王爬回宫里如何?”
爬回去——
此处乃是边驿,从这里到帝都,路过城池无数,所需时长月余。
“皇叔……”她哀求的看着他。
换来的是来自鼻环上重重的拉扯。
她呜咽一声倒地蜷缩着。
鼻骨的刺痛,让她的脸都发木。
“贱奴,从今日起唤孤主人。”
“主……人。”
她刚刚答了话,还不等她直起身子,就被牵着往外走去。
此处乃是荒郊,秦墨言自然要骑马而行。
秦玺被牵着鼻子跟在后面爬着,就是秦墨言走的再慢,也是吃力。
鼻尖被拉扯的力道从来没有停止,精疲力竭的爬了一天,到了夜里,鼻膜已然见了血。
同行的金吾卫皆面有不忍,看秦玺的目光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