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言的态度终于让秦玺有了明悟,看来她的失踪或者私逃让这位帝王非一般的不快。
想要去碰触他,但是想着方才的教训终究不敢。
她只得就地扣首:
“贱奴不敢,贱奴从来没有想过离开主人,只是受了伤,在此修养,是瑜救了贱奴,求主人,饶了她吧。”
听着眼前的让诚惶诚恐的哀求,自称贱奴,奉他为主,不知为何并没有想象中的满足。
只是养伤?
他冷笑,只是养伤需要遮掩行藏?为何不进城疗养?
身为他的私奴,先有私逃之意,而今被抓不知认错悔改还敢蒙蔽于他。
“拖出去。”
他十分不满,怒火更甚,发泄在了瑜的身上,让金吾卫赶紧把人带走。
“皇叔!”
见瑜真的要被带走,她一时情急,也忘了要称呼秦墨言主人。
然而如此情真意切的呼喊,却比起那声主人在秦墨言听来更为顺耳。
但是接下来……
秦玺的慌乱不过一瞬,这些年身居高位战场杀敌,她早已处变不惊,之所以是态不过是因为眼前之人她既亲且惧罢了。
然而待她冷静下来,很快平复,有了解决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