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奴该死。”她低垂着头,匍匐在地上,低声告罪。
“哦”男人淡淡的应了一声听不出喜怒,慢慢的从她的身边走过,慵懒的靠坐在一边的椅子上。
“既然该死,还见吾做甚,直接去死不就好了?”
男人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但是往往主子说了这话奴隶只能告罪,她把头埋的更低,额头仅仅的贴着地面。
“是奴的错,奴不该不告知主人奴的性别,只是奴醒来主人没有处置了奴,是以奴不敢寻死。”
“呵”秦墨言低笑一声,这丫头倒是机灵,三言两雨,就将欺骗变成未尝告知,不过她确实也没说过她是男孩不是。
“你叫什么”他低头看着脚边的人儿,眼前浮现出一抹白色的影子。
不得不说秦墨玉待他是极好的,甚至可以说没有他秦墨玉,这世界上就根本不会有秦墨言,因为若不是秦墨玉的庇护和举荐,他怕是连拥有名字的资格都没有。
然而那个男人太干净,太完美,他素来讨厌那样的人。
跪在地上的奴隶想了想,名字这东西奴隶怎么会有,记得这些天伺候她的侍女都叫她喜公子,想来是这人的吩咐如此那她就就喜好了。
一个代号而已,即便她觉得自己的人生无甚可喜。
“奴叫喜”
“你以前也叫玺?”秦墨言诧异的扬了扬眉,玺乃国之重器,一般人可叫不起这名字,就连亲王之子也一样。
当年秦墨玉给她起这么一个名字盖因那时他还是太子才,而太子妃难产而逝,他对这女儿视若珍宝,是以取了这名字。
不过这孩子出世的当天他就逼宫了,然后就将太子关在冷宫,对外宣称,东宫上下皆已被屠,而这孩子怕是无人得知,所以是谐音?
“奴没有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