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沉着脑袋进行回忆,昨晚她去见主人,然后不知道为什么他要掐死她,然后……
这个主人当真阴晴不定,看来将来的日子不会好过。
她挣扎着睁开眼,入目是一间雅致的卧房。
不是冰冷的柴房,不是臭气熏天的窝棚,自己现在躺着的是一张舒适的软床,而不是冷冰冰的地板。
眼前的一切是这样的难以置信,如果不是身上的痛楚提醒着她,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玺公子,您醒了?”
这时一名侍女走了进来,小心翼翼的扶着她让她靠在床榻上,她认得这侍女,似乎是那日服侍主人的性奴。
“你……”刚想开口,喉咙便一阵刺痛,剧烈的咳嗽起来。
侍女连忙说道:
“玺公子昨日伤了喉咙,近日要少说话,另外公子感染了风寒这些日子要好生调养。”
说完她从案几上端来一只精致的瓷碗:“大夫说,公子这些天只能吃些流食。”
说着端着瓷碗就要服侍她吃下,她何时享受过这种待遇,顿时有些无措,想要伸手将碗接过来。
“我……咳……我自己来。”然而在她抬手的那一刻,手臂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刺痛,她痛呼一声,将瓷碗打翻在地,滚烫,的汤汁溅到了她的脸上,被溅到的地方顿时一片通红。
“拖出去砍了。”
这声音令她一惊,只见她的主人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