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就是他的朋友!也是他唯一一个能开玩笑的朋友。
但如果我接受李贤的邀请,成为安阳的统帅之一,那我们就做不成朋友,只能成为上下级关系了。
因此,无论从哪方面看,我现在还不能成为安阳的统帅。当然了……”
说到这里,傅明晖面色转为严肃,“告诉那些跳腾的,想要通过我这里进入安阳军方,他们还要等几年。
也许是三五年,也许是三五十年,也可能是三五百年。等不下去的,可以滚蛋!不滚蛋的就给我安静下来,否则我不介意杀鸡骇猴。
你知道吗,杀鸡骇猴这一手,李贤玩的最顺了,我也早就想试试了!”
文江略有尴尬,自己也有这样的想法来着……
傅明晖见吓住了文江,这才打开信阅读起来;但下一刻,傅明晖却大叫一声,竟然跳了起来,“好机会好机会啊!去去去,将所有人都召集过来,我们不用等三年了,三个月内就有机会!”
文江傻乎乎的看着好似小孩子一般的傅明晖:将军,你节操掉了!快找找,别被狗给叼跑了!
…………
大海上,三艘军舰急速北上;舰艏,吴越两国的人,全都凭栏而立,张目远眺。
“就要到安阳了!要到了!”
这一句话从每一个吴越两国的人心头升起,无论是太子、宰相、水军大帅、陆军大帅,还是随行的精英。
这一个月以来,众人不断地讨论安阳;一天天累计下来,“安阳”已经在这些人心中埋下了神秘的种子。
有句话说得好,谎言重复三遍就是真理;而这些人连续一个月、天天不间断的、反复的讨论安阳,也产生了某种奇妙的心理影响,大家对安阳充满了向往、充满了期待。
再经过先前五艘军舰带来的惊讶,让吴越两国之人更加激动了――就要到了,马上就要到了!
“看,快看,前方又有船了!”一个吴国的人指着远处。放眼望去,能看到大小十几条船在海上漂浮,这些船速度缓慢,甚至还有大型的木船;但无一例外的,所有的船都没有船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