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猜看呢？”
刚刚还担心结果的石进，被对方这么一逗，心里有些许抓狂，“劳资猜你妹的，快说，系主任还在这里呢，年终绩效你还要不要。”
“系主任在这里也不管用，你就合计着猜吧，大胆猜。”
石进听他这么一说，心里就明白了，徐北城这小子成绩一定是比上次更好。但他作为一个有老资格的教师来说，这第五名已经是相当不得了的成绩了。
偶尔看他这么心不在焉的学习，又有早恋的倾向，还真不敢往大胆里面猜。
“第四名？”
石进脸上挂着一个大大的问号，心怦怦直跳，这似乎已经是他能够猜的最大尺度。
“嗯，不对，不对，你可以再大胆一点。”
对方似乎对石进给出这个答案很不满意，“自信点。”
“难道是前三？”
石进惊呼一声，哪怕是第三名，那就是不得了的存在，自从他进入华神一中成为教师，就还没有学生能够在考试中排名全市前三。
他稳了稳，“是第三名吗？”
“再猜再猜，对自己的学生都这么不自信，你当个毛线的班主任。”
对方听起来似乎比石进还要激动，声音都有些许颤抖。
“不是第三的话，那就只能是第一和第二了……那就第二吧。”
在石进的心里，此刻已经接受了徐北城是匹黑马的存在，虽然第一名和第二名差别还是很大，但哪怕是第二名，石进也心满意足了。
他望了望身边的曾锐，曾锐全程都张着嘴巴，一句话也搭不上，有种心脏病突发的既视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