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辞道:“不熟。”
楼知亦闻言,小声咕哝了一句:“不熟,你说可以帮我。”
他似乎是察觉到徐景辞投来的目光一直盯着他手中的剑穗,不由得收回手,将那根剑穗先藏回至储物空间。
“不熟就不可以帮吗?”
徐景辞说了句,话语之间隐约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喑哑。
楼知亦纠正道:“我要钓的大鱼不是剑尊。”
“那是谁?”徐景辞问道。
他怎么知道?
就随便这么一胡编乱造而已。
楼知亦默然心说。
徐景辞见莫山山又不说话了,神色间带了几分冷意,问道:“你现在只对你想钓的大鱼感兴趣了吗?”
“什么?”
楼知亦一时间没弄明白这位道主此话的意思。
“就因为我是你钓到过的鱼,所以你现在连半分耐心都不会分给我了?”
徐景辞语气泛冷,轻笑道:“真是好一个薄凉的负心人。”
他虽是在笑,那笑意间却似染上极深的寒冽之意,如曦光永不及的寒潭深处。
好一个……薄凉的负心人?
楼知亦琢磨着这一句话,忍不住心道:堂堂一道主,能不能不要说得这么幽怨又暧昧?
这样一来,搞得他像一个辜负深情的渣男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