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知亦听见熟悉的声音，下意识应了声。
旋即，他望过去，撞进一双漂亮清润的凤眸之中。
楼知亦脑子一转。
沈裴然这一声“师尊”，终于让他联系起前因后果来了，解释道：“这是我徒弟。”
小二闻言，眸光瞪大，似乎比听到剑尊有道侣还要震惊般，低声道：“是什么时候的事啊？”
他好像也没听说过。
过去几百年间，多少世家中天赋异禀的子弟都想来剑宗，拜楼知亦为师。可那些人，就连剑尊所在的上林春都无法踏入一步，就更别说见到剑尊本人了。
大家都在想，是何等天姿，才能入得了剑尊法眼。
现在一看……
剑尊这个弟子……似乎还是剑尊出门，亲自去收的。
楼知亦沉吟片刻，道：“很快了。”
他继续道：“你可以等一等，今日就会有消息传出来的。”
小二闻言，目光落在沈裴然周身，应声道：“剑尊您的徒弟，一定是最好的。”
他选择无条件相信剑尊。
正值此时，有人招呼着“小二”，小二听到声音，连忙告辞离开，转身继续去忙碌了。
沈裴然目光瞥见小二离开，看向楼知亦，出声道：“楼前辈，若是我没有闯过九天玄阶的话……”
他的师尊会怪他的擅作主张吗？
楼知亦闻言，却是弯了下唇，眸中染上几分笑意，轻声道：“刚才不是还唤我师尊吗？”
“是不是觉得还没有行过拜师礼，提前多喊我一声‘师尊’，不太划算啊？”
“当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