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知道，是很长很长的梦，却是怎么都记不清楚，梦的内容是什么，只有淡淡的印象，此刻越去努力回忆，就越是忘记得快。
到最后，什么都记不得了。
“我就记得，好像看到一座很高的山，下方的人很多，都跪在那祈祷还是什么的，声音好大好大，还有人哭，但……”
他摇着头，就连这最后的印象，都渐渐消失了，“忘了，全部忘了。”
江唯皱着眉头，这就更诡异了。
方秋身体上没有什么变化，但这记忆，倒是差了很多，一边说的话都能忘，就好像本就不属于他的东西，没法存在他的记忆中。
“很多人跪下祈祷？”
面对一座高山？
江唯脑子里有画面了，但却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方秋也说不明白。
“我忘了，师父。”
方秋有些难受。
他睡了三天三夜，就只是做了一个梦，而且这个梦，现在居然还忘了。
对江唯没有任何帮助，他有些自责起来。
“没关系，你先休息一下，仔细感觉自己的身体，我想，应该是会有一些变化的。”
江唯道。
这是长生池的水，不说喝，哪怕就是沾一些在手指上，都会有变化的!